宋如烟沉着脸,“你真想离婚?”
我很认真地点点头,“已经在找律师走诉讼了。”
相信,她也收到了律师函。
宋如烟似乎感觉到了侮辱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就因为我那天取消了婚宴?”
“我们结婚五年了,你为什么总是对形式主义那么执着?”
我语气平静,“一开始我就提出了要摆婚宴,你做不到可以拒绝。”
“大可不必答应了之后,又推掉10次,让我难堪。”
宋如烟当然知道,每一次都发生了什么。
虽然她从来没参加,婚宴上的细节,总有人会给她汇报。
最忠实的汇报者,就是她的姐姐宋明珠。
只是在汇报的同时,她会进一步抹黑我罢了。
但宋如烟不蠢,即便有人颠倒是非,她也可以查到酒店监控。
她一直知道我承受了什么,却没有半点愧疚。
她不咸不淡道:“这件事情我确实做得不对,但每次都是有原因的。”
我给她总结,“当然是有原因的,每次都是因为苏柯。”
宋如烟无奈,“苏柯只是个小孩子,我们大他那么多,照顾一下他有错吗?”
我懒得再听她说教。
“当然没有错,你可以照顾他一辈子,别拉上我。”
“你想什么都顺着他,让他代替我参加比赛,可以。”
“离婚就是条件。”
“如果谈不拢,那就法庭见!”
说完,我便要关门送客。
宋如烟扒着门,语气急促!
“我答应你!”
“你不就是想离婚吗!何必搞得这么难看!”
“我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,也不差那点钱!”
宋如烟说到做到,速度很快。
我们当天就去民政局领了离婚证。
并且,她当场就把一半财产打到我卡上。
我惊呆了,没想到她是个爽快人啊!
等到她的家人反应过来,追着来骂我贪得无厌,竟然要分走宋家一半财产。
那时候,我已经拿着入职通知书,前往伦敦的一所高校任教。
为了避免父母受到宋家人的打扰,我把他们接到伦敦去住。
学校给我分配了一套小房子,足够我们一家三口住下了。
我教书的时候,他们可以在附近到处走走。
等我下了课,或节假日,我就带他们去旅游,享受异国风情。
至于宋如烟,我想我和她一辈子都不会见面了。
因为她最不喜欢伦敦。
曾经,在一次重要的比赛当中,她在伦敦的某个舞台上发挥失常。
本来可以拿冠军的她,竟然拿了倒数第一名。
而我就不一样了。
我每次来伦敦比赛,都能拿到好名次。
因此,我被当地的高校领导挖去当小提琴教师。
这里是我的幸运之城,却是宋如烟一生的阴影。
结婚那五年,我为了迁就她,拒绝了每年两次的伦敦小提琴比赛。
甚至,连旅游、购物,都拒绝和这座城市产生交集。
离婚后,我选择来这里工作,既是为了实现当初的愿望。
也是和宋如烟划清界限。
只是我没想到,才不到一个月,宋如烟竟然跟了过来。
她也申请了到我就职的学校任教。